第 3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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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7 章
進入莊園坐下之後, 一男一女端來了精致的點心與飲品。
這又是一個跟自己上次來不一樣的地方，克拉克看著那兩個漂亮的生命想到。
是的，兩個漂亮的生命, 漂亮是真的漂亮, 但他們兩個似乎都不是人。
克拉克從他們身上聽到了有別於正常人的心跳聲, 他們的心臟長在身體的正中間，而且心臟的結構跟人類並不一樣。
他並未刻意去聽、去看，只是有個好耳朵。就算有意控制著超級聽力, 但他的聽力依舊是遠勝於常人的。
除了美麗與非人，他們兩個看向哈莉的眼神充滿熱切，就好像就算要為哈莉死去, 他們也一定毫不遲疑並且面帶微笑。
註意到克拉克的目光, 哈莉挑眉：“你一直關註著他們, 是很喜歡嗎？”
克拉克還沒來的及解釋，哈莉就繼續道：“他們兩個有著與生俱來的魅惑魔法, 按照你的魔抗能力，我不建議你多看。”
哈莉難得好心的提醒, 畢竟這倆人一開始送過來, 是某些人想要送給她當床/伴的。
類似的把戲在她進入魔法界之後發生了不少次,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麽想的, 竟然會認為這種除了好看沒多大用處的存在, 會為他們在哈莉這裏換取更多的利益。
這兩個能夠留在這裏, 純粹是因為在好看之餘還稍微有點用處, 比如擺出來當花瓶、放廚房裏做飯。
盡管哈莉不喜歡露易絲, 但她並不準備將他們轉送給克拉克, 這種事情哪怕放在不會愛人的黑魔王身上，也不免有些炸裂。
聽出哈莉潛在意思的克拉克簡直要手腳並用的解釋了,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。
“我對他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，我只是發現他們……”
“他們不是人類。”哈莉接過了克拉克的話。
紮塔娜早在哈莉說他們有著與生俱來的魅惑魔法時就有所猜測了：“他們是塞壬與魅魔的混血嗎？”
兩人在送完東西之後就離開了，但哈莉並未給紮塔娜解惑，那是她的人，而紮塔娜卻不是。
“如果你們今天來是為了問我身邊的人是什麽血統，那我想你們可以原路返回了。”
這話聽起來好像他們是什麽血統主義者，紮塔娜他們沒有繼續詢問那兩人的情況，哈莉是一個有數的孩子，而且她有著不懂愛人的tdebuff在。
克拉克作為代表說出了他們的來意——《時間寶典》，又或者說攜帶《時間寶典》從未來而來的存在。
將《時間寶典》放在靈魂空間中的哈莉帶著些許好奇：“這就是你們今天不請自來的原因？”
“《時間寶典》，我好像在哪裏聽說過。”
她左手擡起輕輕揉了揉太陽穴：“是那個斯圖爾特家族守護著的《時間寶典》嗎，它不是早就跟它的守護者們一起消失了嗎？”
紮塔娜沒想到哈莉連這種消息都能知道，要知道很多法師別說斯圖爾特家族了，他們連《時間寶典》都不曾聽說過。
她會知道都是從自己父親留下的筆記中看到的。
布魯斯解釋道：“它再次出現了，有人從未來將它帶到了現在的時間點。”
哈莉瞧著眼前的三人：“你們覺得那個人隱藏在魔法界，又或者就是魔法界的一員？”
克拉克：“我們有所猜測，想請你幫忙註意一下。”
哈莉思考了幾秒，問：“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呢，好人好事嗎？”
“如果沒有意外的話，在想要得到你認可的那段時間裏，我應該已經把自己這一生的好人好事都做完了。”
換言之，她以後再也不會沒事做那些所謂的好人好事了。
至於所謂的血緣關系，哈莉覺得他們但凡有腦子，就應該清楚那對自己沒有任何意義。
她現在依舊稱呼克拉克為“父親”，但這跟她稱呼其他人為“朋友”一樣，只是一個稱謂而已。
如果有人真的覺得這種稱謂能夠代表什麽，那哈莉只能真心地為對方的智商哀悼。
布魯斯突然開口道：“你知道那個人是誰，你知道《時間寶典》在哪裏，又或許——”
“它就在你的手中。”
“啪啪啪”哈莉鼓掌。“讚美你的智慧，蝙蝠俠。”
她沒有否認，她本可以否認，但她不準備這樣做。
現在她是勝券在握、掌控一切的人不是嗎。
布魯斯與哈莉對視著，剩下兩人看看彼此，又看看他們。
好的，他們的進度似乎一下子就要從0到100了，關鍵就看哈莉願意或者不願意。
從對方現在的態度來看，這顯然是可以談的。
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已經很明確了，並且只要哈莉想，對方立刻就可以給他們。
但是哈莉想要什麽呢？
克拉克從未有哪一刻，如現在這般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對哈莉的不了解。
他所了解的全部都是哈莉展現出了的，而但凡對方想要隱藏，他似乎真的就一點也看不出來。
這好像說明了哈莉是一個很擅長隱藏的人，但有沒有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了，他對哈莉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麽上心呢。
克拉克並不是一個壞父親，但他顯然不擅長跟哈莉這樣的孩子相處。
如果說超人家與蝙蝠家的區別，就像是狗與貓。
那麽克拉克與哈莉之間，應該是善良的狗與邪惡的貓。
物種差異之外，還有立場的截然不同。
哈莉可不知道克拉克想了那麽多，她從不糾結於這些問題，在刷完認可度之後，她迅速將對方移出自己的重要人員列表。
哈莉認為一切已經結束了，但克拉克似乎不這樣認為，不過哈莉並不在意對方是怎麽認為的。
人有的時候只要不想太多，也不要太有良心，那麽就會幸福很多。
她不覺得克拉克這樣糾結是因為自己，非要說的話，對方分明是被自己的責任感與道德感壓住的。
對於這樣的人，哈莉只能說不尊重、不祝福，管你去死。
她擡手打了一個響指，一張地圖出現在了桌子上。
“我要這個地方。”
哈莉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，圈內有著大約6個小島。
6個小島中，2個屬於布魯斯·韋恩，2個屬於托尼·斯塔克，1個屬於萊克斯·盧瑟，還有1個屬於查爾斯·澤維爾。
“當它們的擁有者成為了我，你們想要的自然也會屬於你們。”
哈莉友情提示：“我真心希望你們可以快一點，不然過段時間我可能要展開一場時間旅行，到時候大家就不好見面了。”
克拉克有些擔憂：“玩弄時間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。”
哈莉的態度表現的有些傲慢了，他忍不住擔心對方會翻車。
哈莉沒有反對這個說法：“你說的沒錯。”
但她也沒有完全認同：“這是對弱者的忠告。”
很顯然，她不認為自己是弱者。
“比起擔心我，我以為你們更應該盡快將我想要的東西送過來，這樣我能得到我想要的，你們也能得到你們想要的，大家皆大歡喜。”
哈莉看起來從容又自信，始終將談判把控在自己的節奏之中，跟最開始那個一言不發的女孩判若兩人。
他們這邊不是沒有談判大師，但談判是需要基礎的，跟弱國無外交一樣，如果你需要的被對方牢牢把控，就算憑借語言將節奏搶過來又有什麽用。
哈莉認為在雙方都表達完自己的需求之後，這場談判差不多就該到此為止了。
但對面三人顯然不這樣認為。
布魯斯：“你要這些小島是想做什麽？”
“誰知道呢，也許是因為現在的莊園太過狹小。”
三人想到一路走來面積不亞於韋恩莊園的大小，對這個理由的敷衍程度有了一定的認知。
布魯斯知道自己問不出原因了，紮塔娜卻還有話想說：“剛剛走的那些人是吸血鬼是嗎，你在跟他們合作？”
哈莉搖頭：“更準確的說，是他們來找我尋求合作機會。”
哈莉註意到對面三人似乎都有話想說。
“如果是說教的話，那就沒有必要說了。”哈莉很堅定，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，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，我希望你們也能清楚。”
哈莉從一開始就很清楚雙方立場的不同，現在沒有敵對不是因為雙方可以彼此接納，只是因為還沒有出現沖突而已。
她不明白為什麽這些人還不清楚這一點，是自己表現的不夠明顯嗎，還是那所謂的血緣關系對他們而言就那麽重要。
也許這就是不懂愛人的弊端，如果是這樣的話，哈莉覺得自己喜歡這種弊端。
那種在她看來軟弱到有些黏膩的東西，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。
想到某位跨時間而來的麻煩，哈莉心中閃過些許厭煩。
如果對方能夠將那些無用的情緒轉化為魔法力量，哈莉不介意讓對方成為自己最得力的幹將。
可偏偏對方整顆腦子裏面，似乎都被沒用的東西……
唉，好像罵了自己。
無視了這幾個人的欲言又止，哈莉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送客意思。
走到莊園門口，門前停著一輛華麗且眼熟的座駕，拉車的四只就更眼熟了。
“坐這個回去吧。”哈莉指著自己曾經的座駕，“我在上面施加了隱藏魔法，就算是那些科技產品也拍不到。”
“克拉克，我真心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什麽註定讓人失望的期待。”
哈莉的眼神並不冷漠，她甚至帶著一絲笑意，但這並不會令人感到溫暖。
那雙酷似超人的眼睛中，也許永遠都不會出現屬於超人的底色——善良。
克拉克終於看清楚了這一點。
他曾以為愛可以跨越所有，現在事實證明他錯了，又或許一切從一開始就錯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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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入莊園坐下之後, 一男一女端來了精致的點心與飲品。
這又是一個跟自己上次來不一樣的地方，克拉克看著那兩個漂亮的生命想到。
是的，兩個漂亮的生命, 漂亮是真的漂亮, 但他們兩個似乎都不是人。
克拉克從他們身上聽到了有別於正常人的心跳聲, 他們的心臟長在身體的正中間，而且心臟的結構跟人類並不一樣。
他並未刻意去聽、去看，只是有個好耳朵。就算有意控制著超級聽力, 但他的聽力依舊是遠勝於常人的。
除了美麗與非人，他們兩個看向哈莉的眼神充滿熱切，就好像就算要為哈莉死去, 他們也一定毫不遲疑並且面帶微笑。
註意到克拉克的目光, 哈莉挑眉：“你一直關註著他們, 是很喜歡嗎？”
克拉克還沒來的及解釋，哈莉就繼續道：“他們兩個有著與生俱來的魅惑魔法, 按照你的魔抗能力，我不建議你多看。”
哈莉難得好心的提醒, 畢竟這倆人一開始送過來, 是某些人想要送給她當床/伴的。
類似的把戲在她進入魔法界之後發生了不少次,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麽想的, 竟然會認為這種除了好看沒多大用處的存在, 會為他們在哈莉這裏換取更多的利益。
這兩個能夠留在這裏, 純粹是因為在好看之餘還稍微有點用處, 比如擺出來當花瓶、放廚房裏做飯。
盡管哈莉不喜歡露易絲, 但她並不準備將他們轉送給克拉克, 這種事情哪怕放在不會愛人的黑魔王身上，也不免有些炸裂。
聽出哈莉潛在意思的克拉克簡直要手腳並用的解釋了,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。
“我對他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，我只是發現他們……”
“他們不是人類。”哈莉接過了克拉克的話。
紮塔娜早在哈莉說他們有著與生俱來的魅惑魔法時就有所猜測了：“他們是塞壬與魅魔的混血嗎？”
兩人在送完東西之後就離開了，但哈莉並未給紮塔娜解惑，那是她的人，而紮塔娜卻不是。
“如果你們今天來是為了問我身邊的人是什麽血統，那我想你們可以原路返回了。”
這話聽起來好像他們是什麽血統主義者，紮塔娜他們沒有繼續詢問那兩人的情況，哈莉是一個有數的孩子，而且她有著不懂愛人的tdebuff在。
克拉克作為代表說出了他們的來意——《時間寶典》，又或者說攜帶《時間寶典》從未來而來的存在。
將《時間寶典》放在靈魂空間中的哈莉帶著些許好奇：“這就是你們今天不請自來的原因？”
“《時間寶典》，我好像在哪裏聽說過。”
她左手擡起輕輕揉了揉太陽穴：“是那個斯圖爾特家族守護著的《時間寶典》嗎，它不是早就跟它的守護者們一起消失了嗎？”
紮塔娜沒想到哈莉連這種消息都能知道，要知道很多法師別說斯圖爾特家族了，他們連《時間寶典》都不曾聽說過。
她會知道都是從自己父親留下的筆記中看到的。
布魯斯解釋道：“它再次出現了，有人從未來將它帶到了現在的時間點。”
哈莉瞧著眼前的三人：“你們覺得那個人隱藏在魔法界，又或者就是魔法界的一員？”
克拉克：“我們有所猜測，想請你幫忙註意一下。”
哈莉思考了幾秒，問：“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呢，好人好事嗎？”
“如果沒有意外的話，在想要得到你認可的那段時間裏，我應該已經把自己這一生的好人好事都做完了。”
換言之，她以後再也不會沒事做那些所謂的好人好事了。
至於所謂的血緣關系，哈莉覺得他們但凡有腦子，就應該清楚那對自己沒有任何意義。
她現在依舊稱呼克拉克為“父親”，但這跟她稱呼其他人為“朋友”一樣，只是一個稱謂而已。
如果有人真的覺得這種稱謂能夠代表什麽，那哈莉只能真心地為對方的智商哀悼。
布魯斯突然開口道：“你知道那個人是誰，你知道《時間寶典》在哪裏，又或許——”
“它就在你的手中。”
“啪啪啪”哈莉鼓掌。“讚美你的智慧，蝙蝠俠。”
她沒有否認，她本可以否認，但她不準備這樣做。
現在她是勝券在握、掌控一切的人不是嗎。
布魯斯與哈莉對視著，剩下兩人看看彼此，又看看他們。
好的，他們的進度似乎一下子就要從0到100了，關鍵就看哈莉願意或者不願意。
從對方現在的態度來看，這顯然是可以談的。
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已經很明確了，並且只要哈莉想，對方立刻就可以給他們。
但是哈莉想要什麽呢？
克拉克從未有哪一刻，如現在這般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對哈莉的不了解。
他所了解的全部都是哈莉展現出了的，而但凡對方想要隱藏，他似乎真的就一點也看不出來。
這好像說明了哈莉是一個很擅長隱藏的人，但有沒有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了，他對哈莉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麽上心呢。
克拉克並不是一個壞父親，但他顯然不擅長跟哈莉這樣的孩子相處。
如果說超人家與蝙蝠家的區別，就像是狗與貓。
那麽克拉克與哈莉之間，應該是善良的狗與邪惡的貓。
物種差異之外，還有立場的截然不同。
哈莉可不知道克拉克想了那麽多，她從不糾結於這些問題，在刷完認可度之後，她迅速將對方移出自己的重要人員列表。
哈莉認為一切已經結束了，但克拉克似乎不這樣認為，不過哈莉並不在意對方是怎麽認為的。
人有的時候只要不想太多，也不要太有良心，那麽就會幸福很多。
她不覺得克拉克這樣糾結是因為自己，非要說的話，對方分明是被自己的責任感與道德感壓住的。
對於這樣的人，哈莉只能說不尊重、不祝福，管你去死。
她擡手打了一個響指，一張地圖出現在了桌子上。
“我要這個地方。”
哈莉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，圈內有著大約6個小島。
6個小島中，2個屬於布魯斯·韋恩，2個屬於托尼·斯塔克，1個屬於萊克斯·盧瑟，還有1個屬於查爾斯·澤維爾。
“當它們的擁有者成為了我，你們想要的自然也會屬於你們。”
哈莉友情提示：“我真心希望你們可以快一點，不然過段時間我可能要展開一場時間旅行，到時候大家就不好見面了。”
克拉克有些擔憂：“玩弄時間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。”
哈莉的態度表現的有些傲慢了，他忍不住擔心對方會翻車。
哈莉沒有反對這個說法：“你說的沒錯。”
但她也沒有完全認同：“這是對弱者的忠告。”
很顯然，她不認為自己是弱者。
“比起擔心我，我以為你們更應該盡快將我想要的東西送過來，這樣我能得到我想要的，你們也能得到你們想要的，大家皆大歡喜。”
哈莉看起來從容又自信，始終將談判把控在自己的節奏之中，跟最開始那個一言不發的女孩判若兩人。
他們這邊不是沒有談判大師，但談判是需要基礎的，跟弱國無外交一樣，如果你需要的被對方牢牢把控，就算憑借語言將節奏搶過來又有什麽用。
哈莉認為在雙方都表達完自己的需求之後，這場談判差不多就該到此為止了。
但對面三人顯然不這樣認為。
布魯斯：“你要這些小島是想做什麽？”
“誰知道呢，也許是因為現在的莊園太過狹小。”
三人想到一路走來面積不亞於韋恩莊園的大小，對這個理由的敷衍程度有了一定的認知。
布魯斯知道自己問不出原因了，紮塔娜卻還有話想說：“剛剛走的那些人是吸血鬼是嗎，你在跟他們合作？”
哈莉搖頭：“更準確的說，是他們來找我尋求合作機會。”
哈莉註意到對面三人似乎都有話想說。
“如果是說教的話，那就沒有必要說了。”哈莉很堅定，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，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，我希望你們也能清楚。”
哈莉從一開始就很清楚雙方立場的不同，現在沒有敵對不是因為雙方可以彼此接納，只是因為還沒有出現沖突而已。
她不明白為什麽這些人還不清楚這一點，是自己表現的不夠明顯嗎，還是那所謂的血緣關系對他們而言就那麽重要。
也許這就是不懂愛人的弊端，如果是這樣的話，哈莉覺得自己喜歡這種弊端。
那種在她看來軟弱到有些黏膩的東西，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。
想到某位跨時間而來的麻煩，哈莉心中閃過些許厭煩。
如果對方能夠將那些無用的情緒轉化為魔法力量，哈莉不介意讓對方成為自己最得力的幹將。
可偏偏對方整顆腦子裏面，似乎都被沒用的東西……
唉，好像罵了自己。
無視了這幾個人的欲言又止，哈莉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送客意思。
走到莊園門口，門前停著一輛華麗且眼熟的座駕，拉車的四只就更眼熟了。
“坐這個回去吧。”哈莉指著自己曾經的座駕，“我在上面施加了隱藏魔法，就算是那些科技產品也拍不到。”
“克拉克，我真心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什麽註定讓人失望的期待。”
哈莉的眼神並不冷漠，她甚至帶著一絲笑意，但這並不會令人感到溫暖。
那雙酷似超人的眼睛中，也許永遠都不會出現屬於超人的底色——善良。
克拉克終於看清楚了這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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